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松了口气,默默的拉过被子,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。 有人起哄,于是就有更多人的涌上来给洛小夕灌酒了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 警察局门口,康瑞城还望着陆薄言的车子消失的方向,目光越变越诡异。
苏简安虽然知道苏亦承宠她,但对这个哥哥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,被他的目光削得忍不住往陆薄言怀里缩了缩。 自从闫队长带着苏简安他们来到了这座小镇后,连续犯案的凶手就销声匿迹了,之前的尸检工作并不到位,很多重要信息都没有及时获取,而后来赶到的苏简安想再做尸检,实际情况已经不允许。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 苏亦承用力的攥住手机,手背上青筋暴突。
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话一样,茫茫然看着他。 她猛地抓住苏亦承的手激动地摇晃起来,“你听见她叫我什么了吗!听见了吗!她认得我!她认得我诶!”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 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。
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 开口解释跟刘婶他们这种事显得很奇怪不说,最重要的是,真的解释不清楚啊!
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 她怒了:“苏亦承,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放开我!”
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 也因此,康瑞城一直阴晴不定,手下们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,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。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 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,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,苏简安在他身边,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。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 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沈越川挫败的松了松领带,上车后说,“还说什么要把选择权交给简安,你连真相都不敢告诉她,她怎么选择?”
洛小夕故意做出挣扎的样子,就是为了让苏亦承着急,却不料失算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,着急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! 好巧不巧,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。
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,起身离开,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,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:“你们要理解陆总。他刚把老婆哄回来,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。” 现在她才明白,有些事,需要亲手去做才有意义。
现在,只有工作能麻痹陆薄言,只有把自己累得脑子转不动了,他才不会想苏简安。晚上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床上时,他才能欺骗自己苏简安就在身边,然后在谎言中沉睡过去。 从苏简安上大学到参加工作,陆薄言暗地里帮过她不少忙。他一直在苏简安身边,却从未想过打扰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 “啪”
沈越川神秘兮兮的笑了笑:“陆薄言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……”他把密谋已久的计划告诉穆司爵,又说,“反正陆薄言都跟人家表白了,这些事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了,不如捅出去助陆总一臂之力!” 苏简安不知道她和陆薄言算不算越来越好了,但她知道,她越来越离不开陆薄言。
如果让洛小夕知道,她肯定会高兴疯的,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? 哪怕只是这样,她也会深深的依恋。
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,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。 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 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,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