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陆薄言看着她的举动,眸底掠过一抹自嘲,径直走向书房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她15岁就没再感受过母爱了,可是唐慧兰的一言一行,却总能给她久违的被母亲关爱呵护的感觉。她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,除了那个隐瞒的原因,也因为唐慧兰。
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,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,她终于彻底意识到,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,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,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,她的日子还是要过。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
陆薄言挑着眉梢看着她,能想到的仅仅是她叫Daisy重新去磨杯咖啡。
不等陆薄言开口说话,一个穿着西装佩戴着工作牌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:“陆总,太太,你们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好帮你们安排。”
那更丢脸……
苏简安有些懵懵的,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?”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,攫住了她的唇。
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
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
苏简安朝着他做了个鬼脸,拎着袋子跑去按电梯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一个用力,拉链终于拉回了正轨上,苏简安下意识的护住胸口:“谢谢,你……你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