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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
她太出神了，竟然没发现他到了身后。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祁雪纯尴尬的抿唇，“你问。”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她来到花园散步，电话忽然响起，是司爷爷打过来的。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他在打电话。
“雪纯，你可以来帮我吗？”司云喊道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，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，他也庆幸，自己及时清醒了。
不明不白的女人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“侦探社入门级技术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