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?”保姆反问。
祁雪纯摇摇头,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,你有没有想过,欧老何其无辜?”
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,爸爸却一头雾水。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,她必须得上。
他顿时明了,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。
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,送去国外又怕吃苦,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,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,他下午出去了一趟,五点多才回来。
司妈心头一凛,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,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,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,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:“程申儿,你这是做什么?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?”
嗨,她在胡思乱想什么,魔怔了么!
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秀恩爱,太残忍了吧。”
祁雪纯拉住他,说道:“莫子楠,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,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,但你会发现,关键问题不解决,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她穿过宾客,悄然离开宴会厅,从侧门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