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站起来。
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
果然，下午三点多，程家的保姆们就开始忙活了。
程奕鸣察觉她的脸色不对劲，回头一看，不禁轻笑一声，“程子同，很意外你老婆主动回家吧，你们好好谈一谈吧。”
“现在最当紧的是那个叫子吟的，不能让她留在子同身边。”爷爷说。
秘书嘻嘻一笑：“也好，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程子同瞟了她一眼，看着有点……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但她没有走远，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，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，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，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，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郝大嫂听她夸奖这里，也很高兴，便不再客气：“程先生陪着去吧，晚上溪水得照着点光，怕有蛇。”
“没办法喽，”同事劝她，“人家是老板，当然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她认出来了，这是和程奕鸣处对象的千金大小姐。
郝大嫂这么说，她都没法拒绝程子同跟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