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意识到，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，他可能就是生生气，冷笑两声的反应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“太太……”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。

“嫁祸给谁？”

符媛儿不禁咬唇，她就知道，他的温柔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。

两人继续往前走去。

她没有在意，往后退出他的臂弯。

“符家还有一块地，开发权授予你吧，”符爷爷开始说生意了，“你可以找人合作开发，那块地位置还是很好的。”

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。

她在一楼没什么发现，于是跑上二楼。

“颜总，穆先生配不上你。”秘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，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。

她找不到程子同。

“好，”他在她耳边轻笑，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
“我对他倒是有点兴趣……”严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，然后她拿起手机，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。

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。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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