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 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,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,反而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那人持着刀,慢慢地举起来,目标对准她落下…… 许佑宁拉着外婆坐下:“外婆,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,吃多了会有罪恶感的。”
“我不想她受伤。” 陆薄言揶揄她:“你现在像小怪兽打败了奥特曼。”
苏简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嫩,但是那种剔透健康的白,偶尔会泛出浅浅的桃粉色,一逗双颊就能烧红,可现在她是苍白,脸上的血仿佛被抽干了,连双唇都失去了饱满的光泽,像一张没有生命力的白纸。 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,攫住了她的唇。
苏简安好像意识到什么了,往身后的镜子一看,果然…… 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,他现在那么出色,而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,更何况……他好像有喜欢的人。
这语气,竟然和苏亦承如出一辙,苏简安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,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:“陆薄言,我一点都不喜欢你。” 《天阿降临》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,“把手抬起来我看看。” 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
说着,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:“不过,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?” 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,你们都做过什么,嗯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作势要翻身过来压住苏简安,苏简安灵活的趁机躲开了,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压倒陆薄言的姿势,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,这误会肯定再也无法解释清楚,难怪陆薄言说她非礼她。 苏简安这才走到苏亦承面前:“哥哥,你为什么会和陆薄言的保镖一起来?”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 苏简安没说话,看了看时间,已经9点多了。
“你是想强调,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?”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,“表现不错。” 她一度以为,总有一天她和陆薄言会水到渠成。
“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 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 以往的暧昧和炙|热的触感还历历在目,苏简安的大脑凌乱了好一会,呼吸差点乱了频率。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 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无端的心疼陆薄言,不再提他初到美国的事情,乖乖坐上他的车,说:“去建设路。”顿了顿,“陆薄言,这是不是你从美国回来后第一次去逛街?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 “想吃什么?让厨师给你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说,“我也有点饿。”
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 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