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忽略了一个问题,子吟能找着自己的家,但也说不出门牌号……
符媛儿:……
但是,她接着又说:“我去相亲过。”
“女一号?
在窗户边坐着的时候,她很容易就静心。
符媛儿明白了,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台上说话。
这次她出来半个月,一次陪两个老板,出行吃喝住都是老板掏钱,两个月她挣五十万,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,一个男人不图你家的钱,也不图你的美貌,他为什么坚持要娶你?”
“我来接你。”
“唐先生,我没有……”女人迅速低下了头,声音带着哭腔。
符媛儿想到这里,不禁浑身颤抖,不寒而栗。
“不装睡了?”他问。
我天!这男人是相亲来了,还是薅羊毛来了!
程子同明白阻止她是没用的,他已经想到了办法。
她猜到了尾,但猜不到头,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虽然他只是很敷衍的放下一个生日礼物,然后在这个房间,窗户前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下,但这里对她来说就变得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