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，来不及了。”沈越川说。穆司爵蹙着眉：“你的脸色不是很好。”

“可能是年纪大了，突然失眠。”周姨笑着叹了口气，“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，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。”昨天带沐沐去医院的时候，她就想问了，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也在沈越川的病房，她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。

小鬼居然要许佑宁也回去？苏简安下楼，看见沐沐坐在沙发上打哈欠，走过去问他：“你也困了吗？”

“别等了，也别做什么打算，没有意义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穆司爵不想让我们得到其他消息，我们永远等不到合适的时机。”“你的枪给我。”

沐沐把周姨的手放回被窝里，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东子走了。医生问了许佑宁几个问题，又替许佑宁做了几个简单的检查，神色严肃得如临大敌。

“你那个人情，我迟早会还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但不是用芸芸来还。”穆司爵还真是……了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