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,冲着他眨眨眼睛:“你过来一下。” 又是赤|裸|裸的讽刺。
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脑袋:“你不怪你爸爸吗?” “好。”沈越川挂断电话,转头吻了吻萧芸芸,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,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,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,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 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不自觉的后退。
许佑宁的声音都在发颤:“所以呢?” 一直以来,他极力克制,努力保持理智,萧芸芸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理智的围墙,还告诉他,他根本不需要保持这种理智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照顾我,为什么对我好。”萧芸芸可笑的看着沈越川,“不就是因为我的右手残废了,所以你同情我吗!沈越川,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对我好!” 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坐起来,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房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