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直挺好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妈,你放心,我们就算偶尔吵架也不会闹得太厉害。再说,平时我们其实没什么好吵的。” 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加深这个吻,苏简安囧得满脸通红这样和投怀送抱有什么区别?
“我上去睡觉,有事去叫我。”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,苏简安叫住他,想问他胃还痛不痛,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,他挑了挑眉梢,“你想和我一起?” “比你早一点。”
哎?这是什么意思?他们想要过一辈子,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。 陆薄言才不想跟她师兄师妹相称,打断她:“为什么选择哥大念研究生?”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 她喘了两口气,怒瞪着陆薄言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,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,她慢慢安静下来,而他恍惚明白过来,相比他会做什么,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……”她挽起外套的袖子,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,“陆薄言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。要是被别人拍走了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。” 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:“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。” 苏简安定睛一看,认出来了是刚才在超市里就垂涎陆薄言的那几个女孩。
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 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 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有几分随意,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上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微露出性感好看的锁骨,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华贵优雅,反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。
在苏简安的记忆里,唐玉兰永远是笑着的,眼睛里布满祥和,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觉得舒心。 “爸爸,你以为相个亲见个帅哥,就能让我对苏亦承死心了啊?”洛小夕边说着电话边走进咖啡厅,“想得美!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除了苏亦承我谁都不要!”
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 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
苏简安佯装无视陆薄言,跑下去吃早餐了。 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 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,一双眸狭长深邃,鼻梁挺直,薄唇如刀削般性|感迷人……他的五官象是最好的艺术家耗尽了一生心血雕琢而成,完美得无可挑剔。
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,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,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。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,陆薄言才取下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……
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女伴我已经找好了,没有你的事,回去!”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
可就算这样,也还是有很多女人对他虎视眈眈,让他分分钟能席卷财经和娱乐版面。 “笨死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,下意识地问:“回房间干什么?” “我从亦承哥那儿知道陆薄言在插手这件事,就告诉那群小白痴了啊。”洛小夕得意地说,“然后你猜怎么着,那篇帖子现在安静得像鬼帖!”
“接吻了吗?” 洛小夕是有目的的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