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肯定已经看见门口的保安大叔了。

沈越川一愣，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
“康瑞城？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我打算速战速决。”

萧芸芸突然安静下来，趴在门框边上，探进半个头去痴痴的看着沈越川，叫了他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苏简安本就是细心的人，她做的计划表，洛小夕百分之百信任。

不，也不能全怪沈越川，萧芸芸至少要为她的失败负一半责任！

“芸芸，我知道你很着急。”林知夏说，“但是，我真的没有拿到林女士的文件袋。”

既然这样，她也不用跟他客气了。

沈越川叹了口气。

到了公司，沈越川处理好几份文件，送到办公室给陆薄言，才发现陆薄言在接电话。

不回去，她不但无法替外婆报仇，之前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，包括两个月前挨的穆司爵的那一刀，统统都白费了！

“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那个福袋！”萧芸芸一股脑把包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，“我记得我放在包里的，为什么不见了？”
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

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他进来后，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，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。
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什么，稍纵即逝，萧芸芸根本来不及看见。
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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